糟老头子坏得很。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啊!”
梁一凡也有点儿慌:“笙哥没有好转吗?更严重了?现在怎么样?”
靳林琨给于笙测了体温,喂了水跟药,抱着还有点咳嗽的人靠在床头:“不要紧,低烧。”
只是有点低烧,估计是彻底放松下来,身体机能的自我补救。
梁一凡警惕地看着视频里的画面:“那你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殉情的姿势?”
靳林琨:“……”
用户WDXZKA挂断了视频。
在梁一凡的印象里,他琨神在视频之前的微信名还是“想家想对象”。
眼前这串字母莫名有点眼熟,梁一凡正在回忆究竟在哪儿见过,用户WDXZKA又给他发来了条新消息:于笙不舒服。
梁一凡一瞬间甚至有点怀疑之前这通视频是为了什么:我知道啊!琨神,笙哥怎么样,难受得厉害吗?
对面大概是在单手打字,隔了一会儿,消息又跳出来。
WDXZKA:不厉害。
WDXZKA:就是跟你说一下。
WDXZKA:我对象不舒服,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跟我说了。
梁一凡:……
梁一凡:啊。
梁一凡对着手机,陷入了第七百六十九次深刻的沉思。
靳林琨忍不住换了个新微信名,放下手机。
于笙睡得不实,动了动想要睁开眼睛,被他及时抬手挡在眼前:“没事了,睡吧。”
床头灯的暖光重新暗下来,靳林琨等着掌心下的眼睫重新安稳阖实,放轻动作把被子往上抻了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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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于笙确实没能起得来。
“听我的,好好养一天,什么都好了。”
靳林琨把早餐端到床边,揉了揉他微微汗湿的头发:“运动会管得不严,我帮你看着点儿,有什么不知道的就问你。”
要是普通上课的日子,靳林琨还真没有去帮于老师代个课的把握。
但按照三中运动会开幕式讲话、讲话和讲话的流程,对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