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铜器从何而来,又是怎么锻造出来的。可是那名古怪的少年不但叫破他们身上的饰品就是铜器,现在竟还知道他们的铜就出自他们住地附近的大山里。
杀了他!
长发青年心中顿时冒出这个念头,并越来越盛。
他也能感觉到身后伙伴传来的杀气,那人跟他一样都想杀了那知道太多、已经对他们形成威胁的少年!
“哗啦!”长发青年身前的石台突然化作沙土,石台上的所有东西全部落到地上,铜器相击发出响声。
帐篷中所有人都在此时动了,各族战士头领第一时间把己族的重要人物给保护到身后,并拔/出武器。
摩尔干人最紧张,他们紧紧盯着九原那两人。
鼎钺部落的战士们一半去保护长发青年,一半要去抢地上的骨器和铜器。
野丘族看着地上掉落的东西明显心动,但他们忍住了。这种场合上去抢,那真的是傻子才会干的蠢事!
彩羽一看这种情况,立刻把求救的目光看向祁源和他带来的战士。
祁源嘴角拉了拉,他也看出了长发青年对九原祭司的杀意。可惜,在场的人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那两人一个是部落首领,还有一个竟就是那么大一个部落的祭司。
对人家祭司放杀气?当那高阶神血战士的九原首领是好惹的?他连我摩尔干都想攻击就攻击,还会把你一个和他相距不知多远的鼎钺部落放在眼里?
祁源心里也挺佩服这两位,一个首领,一个祭司,竟然就这么大老远地跑了出来。
同时又忍不住恶毒地想:他们难道就不怕死在外面,他们部落也就此完蛋?不过真这样就好了,他们摩尔干就能占了九原那片土地,再慢慢寻找红盐的产地。
祁源想看看那两人到底会怎么做,就假装没看到彩羽焦急的眼神。
彩羽看祁源不动,他也不好立刻出头。
摩尔干人不动,其他部落的人也不好开口。
情势有点一触即发的紧张味道。
一声不在状况的“啊”声突然响起。
严默盘坐在椅子上,惊讶地道:“怎么都掉地上了?这台子真不结实。”
随即戳戳身边青年,“阿战,我们帮他弄个结实的,我还等着看后面两个包裹里有什么呢。”
众人,“……”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们就不知道这台子变沙子是你们干的了吗?
“嗯。”
嗯声刚落,鼎钺部落的战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