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组这次的阵容出来的都是专业选手,比的项目也特殊,无论怎么看起来,显然都是另一边的胜率更大些。
不要说其他组的路人,连七组自己都已经差不多默认了结果,昨天开始整体迁徙寻找新的可供学习的家园去了。
于笙听他们说了几次,大概知道情况:“你没押二组?”
“我当然押咱们组!”
岑瑞挺胸坐直,立场非常坚定:“这不是一块钱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
他身边对着魔方磕头的梁一凡也倏地坐起来,一起铿锵有力地二重奏朗诵:“厕所可给,比赛可输,尊严不可辱!”
于笙:“……”
他觉得尊严和比赛这两个词可能是挺不愿意跟另外那个词排比在一块儿的。
口号喊完了,梁一凡的电力也瞬间中断,脑袋砰地砸回桌面。
又给桌上的魔方磕了个头。
按照副组长孔同学的“田忌赛马广泛性适用”论点,在临比赛前,他们负责的项目又做出了好几次调整。
百无一用的梁一凡同学连续57个小时没能在俄罗斯方块上突破五分钟大关,正式作为下等马被舍弃,被放在了看起来最不容易赢的魔方项目上。
小方块成功升维,升级成了小正方体。
听说昨天晚上,梁一凡差点就拿着鲱鱼罐头冲到厕所,去和二班那群人同归于尽了。
“笙哥,笙哥。”
岑瑞很没义气地抛弃了一起朗诵的搭档,往边上瞄了瞄,神神秘秘拉过于笙:“琨神这边……”
于笙扬了下眉,手里的笔转了转,听他说话。
岑瑞过来不光是安利APP的,他还肩负着整个七组的重托。
重托的内容大概是想办法燃起琨神的斗志。
至少要从翻阅数独练习题,变成翻阅并尝试填写数独练习题。
整个七组同学都愿意提供铅笔和橡皮,如果琨神更愿意用不可擦的中性速干笔,他们也可以立刻翻墙出去多印几份空白卷,来便于修改和订正答案。
岑瑞说得很诚恳,于笙大概知道了他的来意,回头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靳林琨。
他其实是可以帮忙解释,对方其实确实是在做练习,只不过并不需要写出来,只要在脑子里就能把空格填完的。
……
但这么说实在太装逼了。
处理得不好,七组同学好不容易锻造出的同仇敌忾,很容易就会重新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