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伤怀的气氛一扫而空。
杜氏被她逗笑,点着她的额头,“你看你,都要做母亲的人了,还这样淘气。”
叶婉回叶家的第一晚,云逸就堂而皇之的登门,晚饭时,因着有杜氏在,一家人表现得像没事人一样。
云逸和叶婉也合合乐乐,像一对恩爱夫妻。
晚饭后,云逸和叶婉留在了叶家。叶婉的孕肤明显,孕吐扰得她颇不安宁。
云逸跑出跑进,端茶倒水很是殷勤。
叶婉斜了他一眼:“定远侯金尊玉贵,怎么好劳烦你为小女子做丫鬟做的粗活。”
“为夫替自己的妻子端茶倒水,怎么就使不得了,要我说,定远侯夫人比起为夫来可是金贵太多了。”云逸也想明白了,阿婉本就是她妻子,夫妻之间。
又哪来那么多生分与距离,他们前些年都过得太顺遂。父母定的亲,成婚也是众望所归。
从青州到京城,除了阿婉偶尔和他闹闹小矛盾,其余时候都和和美美。
可是和媳妇比起来,面子又算什么。
阿婉佯怒:“没脸没皮,我记得咱们已经和离了,你的夫人在毅王府,还没过门呢。”
“谁说咱们和离了,我记得大周律法规定,和离书要双方签字才生效。为夫是不会签的。”
云逸拿出袖子里的和离书,丢进了火盆。
“你这人,我写了一夜呢,你说烧就烧了。”
云逸突然笑了,死皮赖脸的扑到她怀里:“阿婉,别人是别人,咱们是咱们。他们闹他们的,咱们过咱们的,好嘛,阿婉。”
他们闹他们的,咱们过咱们的。
一句话,让叶婉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