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歇歇顺便去用个午餐,幸村精市的某位师兄过来了,很热情的邀请幸村精市他们去看他的最新画作。
还未展露与世人眼前,特地在今天当做惊喜第一次露面的佳作。
幸村精市不至于这点儿面子都不给,虽然他也看清楚了师兄邀请之下微末的炫耀之意。
左右也没什么事情,真田苓也跟在他们后面一块去参观,看两眼而已。
只是,在靠近那幅画之后,真田苓的神色微变,画被白色的帘布挡住看不见内容,但是真田苓闻到了丝丝血腥气。
真田苓眼神泛疑,有些不好的预感,该不会这人在颜料里掺了血吧。
师兄脸上的表情很是得意,是那种掩饰都掩饰不下去的表情,“那就请诸位赐教了。”
真田苓在心中做了些猜想,可依旧在帘布被摘下的瞬间惊到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充斥在鼻端的血腥气,让真田苓脑海中紧绷的弦瞬间断裂。
真田苓只觉得耳中长鸣一声,便什么都听不到了,心跳血压在瞬间剧烈起伏,眼前也是阵阵眩晕。
真田弦一郎在看清画的一瞬间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朝真田苓看过去,果然看到了真田苓骤然苍白的脸色。
不是真田苓不能隐藏,但凡再给她几分钟的时间,她都可以硬压下去,但一瞬间,那短短几秒钟的反应,真田苓无法掩饰,从案子结束后她就没再睡过一个完整的觉,精神有些顶不住了。
但围在这里的人依旧不少,也是庆幸他们都在赞美这幅画,真田苓在真田弦一郎张口的前一刻扣住了他的手腕,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没事。”
三人并排,幸村精市亦是在第一时间发觉了真田苓的一样,她的面色惨白的过分了。
幸村精市神色一凌,压低声音快速道,“休息室在左手边长廊。”
真田弦一郎直接抱住真田苓往外走,他能感受到,真田苓的身体在战栗。
真田苓的身体状况也瞒不过远在东京的工藤新一,健康指数爆表,工藤新一的手机直接报警发出了尖锐的声响,工藤新一脸色大变,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电话打不通,工藤新一紧急联系了阿大,原本在院外无聊等候的阿大在接到电话后,周身的气势骤变,大步朝里走去。
真田苓此时的情况并不好,可以说糟糕到了极限,仅有的一丝理智让她知道身边的人是真田弦一郎和幸村,她从未在这两人面前这么狼狈过,她只希望能在多坚持一会儿,哪怕是即刻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