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教导。
杨云溪也并不知墩儿是否和徐熏说过那件事情,不过光看徐熏的反应,却也是看不出什么来。倒是墩儿过来请安的时候,总是说不上几句话便是告辞了。
墩儿的疏离之心如此明显,杨云溪自然也是没再多做强求。
二月里头,涂太后出殡时,朱礼也下了赐婚的旨意。阿幼朵的身份一转头从了从苗疆过来恭贺立后的贵客,而刘恩则是成了护送阿幼朵回苗疆之人。这个既无官职也无别的特权,自然也是没人多想。
只有杨云溪和朱礼的少数几个心腹知晓,刘恩这一去,再回京城的时候,只怕也是不知要几年之后了。就算再怎么顺利,那也是一年半之后十王成亲之后。
十王得了苗疆的封地之后,也是迅速的走马上任了。朱礼给他找的理由倒是也再简单不过:苗疆需要人镇守,恰逢之前的将领要回京述职,所以便是正好让十王去补上。
刘恩出京城那日,杨云溪命王顺送了一个小匣子过去当做送别之礼。
说起来刘恩这些年来,倒是也帮了她不少。所以这份礼,她也是准备得分外要厚重一些。
小匣子里头装的是一万两的银票,和联系薛家商铺的信物。
苗疆那地方,真需要帮助的时候,或许薛家的商行比起衙门倒是更管用一些。
朱礼给刘恩准备了什么东西杨云溪是不知,不过她却是看得分明,知道朱礼其实表面上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是再忧心忡忡不过。朱礼担忧的不只是刘恩的安危,更是担忧他想做的这个事情能不能成,将来到底是个什么结果。
杨云溪知道宦官把持朝政的坏处和隐患,可是面对朱礼如此执意的作法,却也是理解朱礼为何会有这样的决心——固有宦官把持朝政以至于王权衰落的事儿,却也是有那些忠心耿耿的宦官护持主子的例子。
就好比朝臣里有那私心为权的,却也有那些忠心耿耿的。
不过宦官不同朝臣,比起朝臣,宦官更容易得到皇帝的青睐,继而掌握更多的权力,从而把持朝政。
“只要有恒心,事情总能办成的。”杨云溪如此宽慰朱礼一句,又叹了一声:“刘恩是个有能力的人,只盼着他能办成了此事儿,莫要辜负了你的托付。”
朱礼轻笑一声:“刘恩必会拼命的。我是怕他太过拼命罢了。说起来,最近墩儿如何?小虫儿也吵闹着要进学,我还想着是不是让他和墩儿一同——”
杨云溪一听这话便是连忙摇头否定了:“还是算了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