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甩干了后拿到凉台上晒上后才出来。
汤川敏子带着他直接从电梯到了负一楼车库,把他安排到驾驶员左侧的副驾驶位置,嘱咐他系好安全带,然后开车出去,又来到他先前来过的那个三井大酒店。
汤川德正已经坐在一个小包间里等着他们了。
桌上两个华夏国六十年代以前常见的那种筒状的酒壶。
周胜利坐下后拿过酒壶刚要给汤川德正倒酒,汤川敏子说,在岛国各人喝酒各人倒,喝光了向酒店要,酒店按壹收收费。
酒店服务员上菜用的是多数国人不适的跪着的方式,每次上菜每个客人面前只上一个小碟,里面的菜也只够一筷子夹的。服务员到每个客人面前都是先跪下来再拿菜碟。
这里喝酒没有开场白,也不用让。上来一个菜后,汤川德正端起面前的酒钟,吱的一口喝干了。
周胜利也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钟酒,感觉到就是在凉水里兑了酒,喝到嘴里没有味道。
周胜利随着会议到过岛国一次,喝过岛国人爱喝的清酒,感觉没有味道,如同喝凉水一样。这次是出自对汤川德正的尊重,不得不随着他一同喝。
喝着酒,周胜利告诉汤川德正,“我见过爷爷了,他的病是慢性中毒,治他的病关键有两条:一条是卡住毒源,不要让爷爷继续中毒了,二是想办法把我配的药喂给他老人家吃了,我保老人活到百岁没有问题。”
“真的?”汤川敏子心中惊喜,突然伸手拉住了周胜利的胳膊问道。
汤川德正的脸上也露出喜色,但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常色,疑惑道:“第一条卡住毒源好办,这几日已经卡住了,难办的是第二条,我饭前说过,按照法律,没有经过政府检验批准的药方是非法药方,按照非法药方拿的药自己吃,只要有人举报有证据,你自己吃了也违法。”
周胜利摇摇头,“第一关也没有卡住。我刚才看望老爷子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我看到他的手指甲盖还是青紫的,说明他血液里的毒素还在,有人还在继续给他下毒。”
汤川德正不相信:“现在不可能有机会下毒。三个保镖是我们家保管亲自安排的,护士也是他从医院里挑选的,均与我们家没有任何瓜葛。”
周胜利说:“我不能说是谁的原因,只是看出老爷子的毒源还在。”
汤川敏子问周胜利:“我爷爷现在躺在床上不动,毒是通过什么渠道进入他血液里的?”
周胜利说:“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