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里想着,还不让别人靠近。”
周胜利反驳道:“这不是虚伪,是文化不同。”
为了尽快摆脱现场尴尬的气氛,周胜利故意找话说道:“你们民族有没有自己民族的语言和文字。”
郦丹说道:“我们有自己的语言,但没有自己的文字。”
“那你的普通话为什么说得这么好?”
郦丹笑道:“多谢周阿哥夸奖,我在省里的民族大学声乐系上学,说不准普通话,唱歌发音就不准,所以四年大学期间我下功夫最大的就是普通话了,不过还不如周阿哥的标准。”
换上了民族服装,郦丹把周胜利换下来的衣服放到了竹篓里,把竹篓递给周胜利,“劳烦周阿哥把竹篓背上,这样才有个情阿哥的样。”
她指指着山的那面对周胜利说:“我住的村寨在这座大山的那面,看起来很近,走到家的话得到天黑以后。走在路上,我把与我阿姐被扣留相关的事情告诉你,你不要嫌烦,反正在路上还有小半天的时间。”
周胜利虽然心里十分焦急,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临时只能依靠郦丹。
郦丹见他没有吱声,接着说:“我们这里山高坡陡,没有路,咱们走的是野兽和人踩出的道,你蹬不上去吱一声,累了歇一会,磨刀不误砍柴功。”
周胜利说:“我们那里的山没有这里的多,也不如这里的陡,我也是从小在山里长大的,我的体能比你好,你能走多快走多快,不要考虑多。”
郦丹看起来文弱,其实是个很要强的姑娘,听周胜利说她能走多快就走多快,迈开双腿就走。
边走,她边向周胜利讲起了她的家史和阿姐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