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指望下次再受纪安人重用吗?
她忙转身笑道:“我们不过说了几句话,主意都是安人的,已经当不起安人这般
厚赏了!下次再有吩咐,安人一声传唤,只要我们有空闷,一定立刻过来!也请安人今后不必再多赏了,不然,我们虽是没道理的人,心里也过意不去。产钳做出来,终究也是有益我们呐。“
“产钳真能做出来,难道不有益我吗。“纪明遥笑,“既是各自都有益,那互相客气、吹捧的话就不用说了“
根叶等便将银两装入袋中,分别递给五位产婆。
天冬又把二奶奶亲手画的图纸,从一个产婆袖子里抠了出来。
东西她们随便做,但这笔墨可不能流传出去。
那产婆心上一抖,差点路下。
可纪安人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笑。
那产婆才松了口气,便见那不过十四五岁的女护卫也对她笑了笑,把腰间的刀抽出来一截,又放了回去。
她到底还是跪下了。
“行了,下次别再耍这些小聪明。“在她求饶之前,纪明遥端茶,“我不留你们用饭了“
她命:“根叶,你带人把她们都好生送回家去,别叫出意外。“
一百两银子,不算小数目了,拿在手里也很明显。若叫路人起了歹心害人,便是她的责任。
许稳婆等搜起那脚软得走不动的产婆,干恺万谢告辞出去,心里都在大骂她险些坏事!
一次得了二三年赚的银子还不足,还敢爬到考虎头上摸虎须,真当崔家是吃素的吗!
纪明遥看了一会漪刻。
上午工作时间,四小时十五分钟。全是高强度脑力劳动。
天呐。
这还是她吗??
“传饭、传伟!“她往榭上一瘫。
吃完她要随觉。
午觉起来,再思考找哪家铁匠,以及要不要带几个产婆去拖铁匠…等等。
还有好多活要干。
纪明遥一觉睡到下午三点。
晏开眼睛,崔珏已坐在床边,正看她上午写的草稿。
“你觉得怎么样?“纪明运杭到他腿上,“还有没有缺漪之处7“
“我看不出。“崔珏如实道,“但虽不敢说已尽善尽美,应无大的不妙了。“
他问:“苏院判是家中世交,蚀非专精妇科,也于此颇有医道。还有陈御医是如科圣手,亦与家中有交情,大嫂这一